第138章 138
报完警后,季澄明发现白月光和小宠物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季澄明狐疑的皱起眉头，怎么，黑道帝王报警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他黑白两道通吃,警察看似风光，实则都是他的手下。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会是。他打电话给手下，让他们好好做事，这不很正常吗。
白月光还惦记着自己的老爹，不想让他年迈的父亲进监狱。他拉住季澄明，求他帮帮他父亲，“我爸爸做的不对,但他年纪大了。能想个办法,不让他进监狱吗？”
季澄明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不用担心，如果他真的做了你说的那种事,按照刑法规定,他肯定是死刑。你要是不想让他住监狱，我就打点一下。争取审判结束直接枪毙，这样你有没有开心一些。”
白月光：……
苗臻：……
他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白月光更难过了。
他挣脱开季澄明的手,转身扑到苗臻怀里。苗臻熟练地把人抱住，他经常被人扑已经养成肌肉记忆。
他拍着后背哄了几声,原本止住哭声的白月光，像是在他怀里找到家的温暖一样,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小声哽咽。
季澄明看了眼时间，警察差不多要到了。他摸摸白月光的脑袋,帝王要出去见臣子了。白月光哭归哭,但不要趁帝王不备,撬帝王的墙角。
苗臻对季澄明眨眨眼睛，用眼神告诉他一会见警察不要胡闹。不要带着他冒蓝火的加特林，对着警察比比划划。
他刚眨完，季澄明惊喜的瞪大双眼，俯身隔着白月光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苗臻没有防备，不小心呻吟出声，怀里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白月光抹抹眼泪，从两人中间的夹缝中钻出去。苗臻叹口气，将挂在身上的季澄明撕下来。
一想到苗臻给自己抛的媚眼，季澄明就抑制不住开心。他捏住金丝雀的脸颊，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小妖精，等老攻解决完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就回来疼你。”
苗臻原本还很伤感，被他这么一搅合，悲伤的感觉荡然无存。
他略微思索，“疼我的时候，我能自选道具吗。”
季澄明残忍一笑：“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谈判？”
苗臻反问：“没有吗？”
季澄明勾起嘴角，嘲讽的看着他，“可笑，小皮鞭你想要我就会给？明明已经给你准备那么多玩具，你还不知道知足。你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告诉你臻臻。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让我伤到你。”
外面传来警笛声，季澄明收起笑容。他掐灭小宠物的痴心妄想，整理好稍有凌乱的衣服，转身高傲的离开房间。
看着他背影，白月光沉默半晌，“我失踪之前，他没这么傻的。”
苗臻：……
那确实。
白月光哭完后，精神状态似乎比之前好了些。苗臻把他揽在怀里，抱着安慰一阵，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刚刚的事情。
他戳戳系统，‘澄明前段时间，还和我玩过那些，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抗拒？’
5210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话。
刚才一起看隐藏剧情cg的时候，系统就一直没吭声。
苗臻原本以为它在认真看剧情，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它也变得很古怪。
系统空间里不仅有5210，还有1314。两个系统一边修补漏洞，一边窃窃私语，说的什么，苗臻也听不清。
系统忽的叹口气，【他是个畜生，你别管他。】
苗臻再问，系统显示正在忙碌。
他感觉莫名其妙。
……
也不知道季澄明和警察说了些什么，两个女警察上来，像是保护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将白月光接走。
她们眼圈微红，看表情，应该是气的。
苗臻跟着一起下去，别墅大厅里，黑道帝王季澄明站在领头的警察旁边。他很配合调查，样子看上去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等看到苗臻，季澄明颠颠的走过来。一脸高傲的在他耳边低语道：“看到了吗。”
苗臻一愣，“看什么？”
季澄明偷偷地扬扬下巴，苗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领队的中年警察正在检查季澄明提供的证词。
季澄明掀起嘴角，意有所指的道：“我说的每句话，那些警察都会认真记录反复温习，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苗臻想了想，没跟上他的思路。
季澄明摇摇头，果然单纯的小金丝雀，根本想不到黑道帝王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他俯身啄吻金丝雀的耳垂，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残忍，“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三车警察。我动动嘴说出的每句话，他们都会反复琢磨。代表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警察…都是我的人。”
他顿了顿，“所以，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你不过是我掌心的金丝雀，这个世界黑白两道都由我掌控，哪怕你报警，都不会有人救你。”
苗臻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就在这时，他想到一种可能，或许季澄明不是在说大话。
在这本小说生成的世界里，一个普通的资本家都能肆意侮辱法律，更何况是设定上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
这个世界被创造出的一刻，就从根部腐坏了。
季澄明不是在开玩笑，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断绝苗臻一切生路。让他永远待在笼子里，做一个随时可以遗弃的玩物。
季澄明说完，发现苗臻情绪不对。
他心中感叹一声金丝雀的娇弱，帝王一句话就能将他吓得瑟瑟发抖。
他柔声安抚几句，小宠物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中年警察叫了他一声，说有点问题还想问他。
热心市民季先生颠颠的跑过去，还将从顾柏易那里得来的u盘一并上交。
他如此积极配合，警察很惊喜。把他和白月光都当做重要证人，一起带回来局里。
季澄明坐在警车里，跟苗臻挤眉弄眼。那样子不像是回警局配合调查，倒像是帝王出去视察领地。
车队分了几路，一辆带着两个证人去警局，剩下的直接去了白家。
按照白月光的说法，他逃出白家别墅时，那几个受害者还被关在地下室里。虽然多半已经被转移走了，但也该去那里调查一番。
因为季澄明在提供证据方面一个顶三，警察拎着他就像拎着一个巨大的线索库。问过苗臻发现他知道的不多后，就没再打扰他，只带走了热心市民季先生。
季家管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他和仆人一起目送警车离开。在苗臻复杂的目光中，把警察送来的好市民锦旗整理好，最后腾出一块地方，准备挂下一块。
每个锦旗下面的警局名字还不一样，看来季澄明早年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
图鉴上白月光的立绘已经点亮，他身后那片黑影，不出意外就是白父跟几个少爷。顾柏易搜集到的视频资料存在u盘里，被季澄明转交给警察。白家和顾柏易两边的线索，不需要苗臻再插手。
盖医生一家还联系不上，盖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暂时无从得知，想来跟白家脱不了干系。
目前最适合苗臻调查的人，就是那家宾馆的前台小姐。
正好季澄明被带走，没人黏在他身边，苗臻准备直接用本体去宾馆。
管家没有拦他，他想要季澄明和白月光结婚，恨不得苗臻赶紧滚蛋。
苗臻没有用季澄明的司机，他站在别墅门口叫滴滴。
等车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动静。
苗臻转过头，看到萧白菟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走，怀里还抱着一个纯金打造的挂钟，
别墅大门打开一条缝，管家扒着门缝往外看。他没阻止，用金钟送走这两个祖宗，是个很合算的买卖。
反正仓库里还有一堆金钟在吃灰，让仆人们随便挑出一个新的挂上去就行。
…………
苗臻哦了一声，差点把萧白菟忘了。
萧白菟父亲那边，说不准也有线索。
他让萧白菟把金钟还回去，他要亲自去帮萧父解决问题。
看着身材瘦弱的苗臻，萧白菟迟疑道：“谢谢苗哥哥，可我爸爸欠了不少钱，哥哥过去也没用的。”
苗臻觉得有用，只要他把催债的人打爆，就不会再有人催债。
系统围观片刻，深沉的道：【你变了和尚，你之前不是慈悲为怀吗。】
苗臻笑呵呵的回道：‘五先生，我在这个世界，不是和尚。’
系统一想也是，从来到这里开始，苗臻就一直在跟季澄明为爱鼓掌，玩的比季澄明都花，哪里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
苗臻见系统愿意理他了，好奇的问刚才它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系统含含糊糊的说没什么，顺便又把他屏蔽掉。
可能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萧白菟抱着金钟，带苗臻一起去还债。
等到了约好的地方，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苗臻不由得一愣。
催债的人是龙哥，先前想要强迫苗臻的混混头子。当时苗臻把龙哥提交给警察，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
萧白菟不知道他们认识，他把金钟交上去，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还债的地点在一处烂尾楼里，从苗臻进来开始，龙哥就一直盯着他看。他没有理会萧白菟的金钟，两指夹着烟头往苗臻的脸上扔去。
苗臻侧身躲过，拿出手机准备再报一次警。
龙哥在他面前踱步，看了眼他的手机，“想报警啊。”
苗臻感觉事情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他没想过龙哥这么快就能出来。
龙哥对身边的小混混说了一句什么，几分钟后，两个混混拖着一个人走进来。
那人垂着头，身上满是伤痕，一路上不住的往下滴血。
刚开始萧白菟以为那是他爸，吓得尖叫一声。
等距离拉进，苗臻心里一凉。
他看清那个人了，那是他的朋友民警小刘。之前调查龙哥时，小刘是主力，基本拉满了仇恨值。
龙哥的手下把小刘往地上一扔，抽出匕首指着苗臻道：“我说过报警没用，你信不信我现在把警察杀了，都不会有人管我。”
看他说话这么硬气，苗臻就知道他多半是找到靠山，而且靠山还很硬。说不准当初那瓶叫做‘迷香’的药，就是靠山给他的。
趁他不备，苗臻一步窜上去，将小刘拖到自己这边护住。
现场有伤者，龙哥手上或许还有枪。苗臻怕他一会打起来，保护不了重伤的小刘，便想打电话求助。
正在配合警察调查的季澄明手机振动起来，跟警察打过招呼，他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小宠物紧张的声音：“澄明，帮帮我，这边……”
季澄明倒吸口凉气，他诧异的看着手机。
苗臻找他求助？
虽然他一直幻想有一天他能英雄救美，可理智告诉他，这不科学。
想到苗臻一拳锤烂防盗门的实力，季澄明感觉事情应该很严重。
他一边定位信号，一边沉声问道：“宝贝别怕，到底怎么回事，对面是鬼还是外星人。”
苗臻：……？
“是人类，可能有枪。”
他话一出口，系统地图上季澄明小人嗖的一下窜出去，飞快的向他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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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白两道通吃,警察看似风光，实则都是他的手下。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会是。他打电话给手下，让他们好好做事，这不很正常吗。
白月光还惦记着自己的老爹，不想让他年迈的父亲进监狱。他拉住季澄明，求他帮帮他父亲，“我爸爸做的不对,但他年纪大了。能想个办法,不让他进监狱吗？”
季澄明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不用担心，如果他真的做了你说的那种事,按照刑法规定,他肯定是死刑。你要是不想让他住监狱，我就打点一下。争取审判结束直接枪毙，这样你有没有开心一些。”
白月光：……
苗臻：……
他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白月光更难过了。
他挣脱开季澄明的手,转身扑到苗臻怀里。苗臻熟练地把人抱住，他经常被人扑已经养成肌肉记忆。
他拍着后背哄了几声,原本止住哭声的白月光，像是在他怀里找到家的温暖一样,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小声哽咽。
季澄明看了眼时间，警察差不多要到了。他摸摸白月光的脑袋,帝王要出去见臣子了。白月光哭归哭,但不要趁帝王不备,撬帝王的墙角。
苗臻对季澄明眨眨眼睛，用眼神告诉他一会见警察不要胡闹。不要带着他冒蓝火的加特林，对着警察比比划划。
他刚眨完，季澄明惊喜的瞪大双眼，俯身隔着白月光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苗臻没有防备，不小心呻吟出声，怀里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白月光抹抹眼泪，从两人中间的夹缝中钻出去。苗臻叹口气，将挂在身上的季澄明撕下来。
一想到苗臻给自己抛的媚眼，季澄明就抑制不住开心。他捏住金丝雀的脸颊，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小妖精，等老攻解决完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就回来疼你。”
苗臻原本还很伤感，被他这么一搅合，悲伤的感觉荡然无存。
他略微思索，“疼我的时候，我能自选道具吗。”
季澄明残忍一笑：“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谈判？”
苗臻反问：“没有吗？”
季澄明勾起嘴角，嘲讽的看着他，“可笑，小皮鞭你想要我就会给？明明已经给你准备那么多玩具，你还不知道知足。你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告诉你臻臻。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让我伤到你。”
外面传来警笛声，季澄明收起笑容。他掐灭小宠物的痴心妄想，整理好稍有凌乱的衣服，转身高傲的离开房间。
看着他背影，白月光沉默半晌，“我失踪之前，他没这么傻的。”
苗臻：……
那确实。
白月光哭完后，精神状态似乎比之前好了些。苗臻把他揽在怀里，抱着安慰一阵，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刚刚的事情。
他戳戳系统，‘澄明前段时间，还和我玩过那些，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抗拒？’
5210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话。
刚才一起看隐藏剧情cg的时候，系统就一直没吭声。
苗臻原本以为它在认真看剧情，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它也变得很古怪。
系统空间里不仅有5210，还有1314。两个系统一边修补漏洞，一边窃窃私语，说的什么，苗臻也听不清。
系统忽的叹口气，【他是个畜生，你别管他。】
苗臻再问，系统显示正在忙碌。
他感觉莫名其妙。
……
也不知道季澄明和警察说了些什么，两个女警察上来，像是保护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将白月光接走。
她们眼圈微红，看表情，应该是气的。
苗臻跟着一起下去，别墅大厅里，黑道帝王季澄明站在领头的警察旁边。他很配合调查，样子看上去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等看到苗臻，季澄明颠颠的走过来。一脸高傲的在他耳边低语道：“看到了吗。”
苗臻一愣，“看什么？”
季澄明偷偷地扬扬下巴，苗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领队的中年警察正在检查季澄明提供的证词。
季澄明掀起嘴角，意有所指的道：“我说的每句话，那些警察都会认真记录反复温习，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苗臻想了想，没跟上他的思路。
季澄明摇摇头，果然单纯的小金丝雀，根本想不到黑道帝王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他俯身啄吻金丝雀的耳垂，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残忍，“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三车警察。我动动嘴说出的每句话，他们都会反复琢磨。代表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警察…都是我的人。”
他顿了顿，“所以，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你不过是我掌心的金丝雀，这个世界黑白两道都由我掌控，哪怕你报警，都不会有人救你。”
苗臻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就在这时，他想到一种可能，或许季澄明不是在说大话。
在这本小说生成的世界里，一个普通的资本家都能肆意侮辱法律，更何况是设定上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
这个世界被创造出的一刻，就从根部腐坏了。
季澄明不是在开玩笑，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断绝苗臻一切生路。让他永远待在笼子里，做一个随时可以遗弃的玩物。
季澄明说完，发现苗臻情绪不对。
他心中感叹一声金丝雀的娇弱，帝王一句话就能将他吓得瑟瑟发抖。
他柔声安抚几句，小宠物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中年警察叫了他一声，说有点问题还想问他。
热心市民季先生颠颠的跑过去，还将从顾柏易那里得来的u盘一并上交。
他如此积极配合，警察很惊喜。把他和白月光都当做重要证人，一起带回来局里。
季澄明坐在警车里，跟苗臻挤眉弄眼。那样子不像是回警局配合调查，倒像是帝王出去视察领地。
车队分了几路，一辆带着两个证人去警局，剩下的直接去了白家。
按照白月光的说法，他逃出白家别墅时，那几个受害者还被关在地下室里。虽然多半已经被转移走了，但也该去那里调查一番。
因为季澄明在提供证据方面一个顶三，警察拎着他就像拎着一个巨大的线索库。问过苗臻发现他知道的不多后，就没再打扰他，只带走了热心市民季先生。
季家管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他和仆人一起目送警车离开。在苗臻复杂的目光中，把警察送来的好市民锦旗整理好，最后腾出一块地方，准备挂下一块。
每个锦旗下面的警局名字还不一样，看来季澄明早年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
图鉴上白月光的立绘已经点亮，他身后那片黑影，不出意外就是白父跟几个少爷。顾柏易搜集到的视频资料存在u盘里，被季澄明转交给警察。白家和顾柏易两边的线索，不需要苗臻再插手。
盖医生一家还联系不上，盖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暂时无从得知，想来跟白家脱不了干系。
目前最适合苗臻调查的人，就是那家宾馆的前台小姐。
正好季澄明被带走，没人黏在他身边，苗臻准备直接用本体去宾馆。
管家没有拦他，他想要季澄明和白月光结婚，恨不得苗臻赶紧滚蛋。
苗臻没有用季澄明的司机，他站在别墅门口叫滴滴。
等车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动静。
苗臻转过头，看到萧白菟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走，怀里还抱着一个纯金打造的挂钟，
别墅大门打开一条缝，管家扒着门缝往外看。他没阻止，用金钟送走这两个祖宗，是个很合算的买卖。
反正仓库里还有一堆金钟在吃灰，让仆人们随便挑出一个新的挂上去就行。
…………
苗臻哦了一声，差点把萧白菟忘了。
萧白菟父亲那边，说不准也有线索。
他让萧白菟把金钟还回去，他要亲自去帮萧父解决问题。
看着身材瘦弱的苗臻，萧白菟迟疑道：“谢谢苗哥哥，可我爸爸欠了不少钱，哥哥过去也没用的。”
苗臻觉得有用，只要他把催债的人打爆，就不会再有人催债。
系统围观片刻，深沉的道：【你变了和尚，你之前不是慈悲为怀吗。】
苗臻笑呵呵的回道：‘五先生，我在这个世界，不是和尚。’
系统一想也是，从来到这里开始，苗臻就一直在跟季澄明为爱鼓掌，玩的比季澄明都花，哪里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
苗臻见系统愿意理他了，好奇的问刚才它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系统含含糊糊的说没什么，顺便又把他屏蔽掉。
可能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萧白菟抱着金钟，带苗臻一起去还债。
等到了约好的地方，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苗臻不由得一愣。
催债的人是龙哥，先前想要强迫苗臻的混混头子。当时苗臻把龙哥提交给警察，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
萧白菟不知道他们认识，他把金钟交上去，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还债的地点在一处烂尾楼里，从苗臻进来开始，龙哥就一直盯着他看。他没有理会萧白菟的金钟，两指夹着烟头往苗臻的脸上扔去。
苗臻侧身躲过，拿出手机准备再报一次警。
龙哥在他面前踱步，看了眼他的手机，“想报警啊。”
苗臻感觉事情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他没想过龙哥这么快就能出来。
龙哥对身边的小混混说了一句什么，几分钟后，两个混混拖着一个人走进来。
那人垂着头，身上满是伤痕，一路上不住的往下滴血。
刚开始萧白菟以为那是他爸，吓得尖叫一声。
等距离拉进，苗臻心里一凉。
他看清那个人了，那是他的朋友民警小刘。之前调查龙哥时，小刘是主力，基本拉满了仇恨值。
龙哥的手下把小刘往地上一扔，抽出匕首指着苗臻道：“我说过报警没用，你信不信我现在把警察杀了，都不会有人管我。”
看他说话这么硬气，苗臻就知道他多半是找到靠山，而且靠山还很硬。说不准当初那瓶叫做‘迷香’的药，就是靠山给他的。
趁他不备，苗臻一步窜上去，将小刘拖到自己这边护住。
现场有伤者，龙哥手上或许还有枪。苗臻怕他一会打起来，保护不了重伤的小刘，便想打电话求助。
正在配合警察调查的季澄明手机振动起来，跟警察打过招呼，他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小宠物紧张的声音：“澄明，帮帮我，这边……”
季澄明倒吸口凉气，他诧异的看着手机。
苗臻找他求助？
虽然他一直幻想有一天他能英雄救美，可理智告诉他，这不科学。
想到苗臻一拳锤烂防盗门的实力，季澄明感觉事情应该很严重。
他一边定位信号，一边沉声问道：“宝贝别怕，到底怎么回事，对面是鬼还是外星人。”
苗臻：……？
“是人类，可能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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