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郎教授为义诊赶回台州出车祸_抽动人生舞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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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郎教授为义诊赶回台州出车祸

  “儿子,我亲爱的儿子,妈和爸都是从心底爱你的,既然你不喜欢我们陪着你,我就趁着你爸爸难得的几天假期,让你爸陪着妈妈到杭州玩几天,妈妈这些年为了爱你,为了照顾你太苦了,知道你在台州有治愈的希望,妈妈会去好好的玩玩,彻底的放松放松,虽然以前也带你去过杭州,可是,那个时候,妈妈的心里只有你,哪怕是在天堂般的杭州,妈妈的眼里也只有你,儿子,另外,你和原爱你们俩的治疗费用……”

  安阳疑惑地看着原爱:“我妈还知道你叫原爱?”

  “爸爸妈妈们知道治疗抽动症的治疗时间比较久,你爸爸已经在医院替你们俩先预付了半年的治疗费用,安阳,在这么好的女孩面前你不要任性,妈妈希望你这样,这些话是妈妈亲笔写给你的?”

  安阳对着原爱眨巴了几下眼睛。

  原爱帮安阳翻开第二页读道:“亲爱的原爱?这是写给我的……”

  原爱见是写给自己的信,就默默地从安阳手里接过来,看了下去,看着看着,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哽咽着看不下去了,转身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安阳更疑惑了,赶紧从原爱手里拿过来信,默默地读着:“亲爱的原爱,请原谅我们做父母的不辞而别……

  安阳瞧着哭泣的原爱,皱着眉头说道:“什么乱遭的?爸妈,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啊?”

  安阳继续读着:“甚至,我们做父母的都没能亲自将见面礼送给你,只好委托前台请服务员打开房间,把衣服和钱放在了安阳的房间里,在那套给你买的粉红色的运动服里,有我和安阳爸爸送给你补养身子的两万元钱,请你务必收下!这是我们当父母的一点心意。”

  安阳赶紧从粉色运动服的叠层里面翻出两捆钱看了看。

  安阳继续念着信:“从今天开始,不!从此时开始,我们做父母的一定把你当做亲生的女儿看待,让你再获得一双新父母的爱,也希望你替我们做父母的照顾和管理咱家的安阳,妈妈的话你懂的,是这样吧?原爱?”

  原爱趴在床上,哭泣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来。

  台州的街道。

  出租车上,安阳的爸爸对身边的妻子说:“你这样做?不太合适吧,给俩孩子预存医疗费是应该的,你给人家闺女写封那么煽情的信我看有些不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闺女的心里是不是愿意嫁给你儿子呢?我看,你就是脑袋一发热,仅凭着五分钟的热血,也就五分钟。”说完这句话看了看腕上的表。

  安阳妈妈幸福地依偎在安朝阳的肩膀上说道:“瞎说,没有我这五分钟的热血行吗?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不煽情地引导一下,行吗?以为安阳是你呀?要是,当初我怎么能嫁给你呢?嘻嘻,老公,我这叫先斩后奏,嘻嘻,先把歌名给报出去,接下来的独唱演员,她总不能凉着舞台吧?下面好多观众等着呢,嘿嘿,安朝阳,你说,我这招高吧?是不是很高?”

  安阳爸爸微笑着用鄙视的眼神瞅了瞅臭美的妻子的脸刮了一下妻子的鼻子,说道:“不对吧?我可是记得一件事和这事类同的很呢,我相信你也不会忘掉吧?”

  安朝阳提示着老婆想想以前的故事。

  听老公安朝阳这么一说,安阳妈妈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己当初在学校读大二时的一个场景来……

  吉林大学的一栋女生寝室楼。

  早上,在饭堂的门口布告栏,一张最大开的红纸前围得水泄不通,同学们叽叽喳喳,大家见端着饭盒的自己走了过来,就都示意着捅咕着前面的同学,前面的同学回头一看是自己来看了,都纷纷给自己让出了一条路,使自己很顺利地走到了舞台的前沿,板报前。

  当时自己的心里,那个美啊,真有当明星的感觉,她定了定神,眼睛瞟向喜报般的大红纸,红纸用漂亮的楷书写着:

  恋爱共告,我们贰人,自今日零时起,共同发表告天下书。

  物理系昌岭一剑。

  物理系一枝花。

  约定如下:即日起,我们心同语,爱共享,舞共跳,为日后的百合之好,铸定良好的基础,请同学们祝福我们俩吧!

  ,

  出租车里,安朝阳憋不住笑:“再想想,后来呢?后来呢?”

  安阳妈妈咬牙切齿地说:“后来,我就……”

  安阳妈妈回忆……

  校园板报栏前。

  推开鼓掌祝贺的众同学,也包含起哄的嘘声,我镗啷啷地把饭盒摔到地上,迈着愤怒的步步伐,向物理系男生宿舍楼走去。

  在走廊上看到一个同学正好端着一盆水,就随手夺了过来,一脚踹开501的门,直接喊:“刘昌岭!”

  门边下铺的被窝里拱出一个脑袋惊呼:“一枝花?啊!救命啊,饶命!”

  安朝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把他?怎么地了?哈哈……”

  安阳妈妈憋不住笑:“小样,跟我玩这些?本校花就是那么好惹的么?德行!还昌岭一剑呢?一盆凉水下去,先浇你个落汤鸡,被我从被窝里薅着头发,从被窝里直接拽到了地上,哈哈,踹了个,哈哈,踹了个,哈哈,这小子还是特级睡眠,这个变态!让我边骂边给他来了顿暴踹!每一脚都是都是恰到好处!”

  安朝阳放声大笑起来,前面的司机使劲拍了几下方向盘,说了句当地话,也跟着大笑起来。

  去往杭州的动车上,安阳爸爸看着妻子都憋不住笑,遂又问道:“那个叫昌岭一剑的小子?真退学了?这个我真不知道,真退学了?”

  “必须的!教导处长找我谈过几次话,没有退学,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啊,我是见到他一次,就打一次,一共也就打了他四次,小样吧?敢跟我玩这么埋汰的?小样,也不看看本校花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退学了,反正,后来再也没见过他,我们寝室小四倒是说他退学了,还笑?看把你给美的。”

  安朝阳:“我算明白了,从此以后,追求你的人,估计也就寥寥无几了吧,哈哈……”憋不住强憋着笑。

  “就是啊!都被我魔女的形象给吓跑了,这才便宜了你小子!”安阳爸爸的额角被使劲杵了一指头。

  安阳爸爸这个笑啊,是呀,自从儿子生病以来,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根本听不到这样开朗和真实的笑声了。

  儿子生病期间,也陪着生病的儿子貌视开心的笑过,不过,连他们自己都知道,那些陪伴儿子的爽朗的笑声里,包含着多少虚假成分在里面。

  动车上的播音员机械的说着杭州站就要到了。

  台州,七号码头的海堤。

  安阳身穿天蓝色的运动装,原爱穿着粉红色运动装,俩人顺着大理石铺就的海堤走着,他们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走上了千里海塘纪念碑的基座上,安阳找了个台阶坐下,原爱绕着高高的柱子走着,想着。

  今天下午,在安阳的房间里,原爱被安阳母亲的这封信着着实实的爱了一回……

  这突然涌来的爱,又一次把原爱给吓住了,而且这次,吓得她心在颤抖,更确切地说,是心被第二次给镇住了,而这次的颤抖和镇住,她自己绝对懂,这次安阳妈妈对自己的爱和第一次谢正修母亲对自己的的爱孑然不同。

  她也明白,以自己的美貌和温文尔雅的模样,确实能吸引住不少人的眼睛,进而就会喜欢上了自己,再来靠近自己,心里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表面现象,是在自己吃过西药后的似乎正常的状态下。

  如果,是的,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出现状态的情况下时,原爱自然会是知道这些结果。

  这些年来,原爱尽量不去和别人交流也就在这了,除了谢正修之外,在和谢正修接触的一年里,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被谢正修知道了自己在吃着治疗精神病的药物,从他紧张的神情里,原爱就知道,她的爱,迟早会离开自己,可就是越是知道了这爱会离开自己的时候,原爱的心里也就越紧,而常常是在这种基础上,自己就越是想戒掉西药硫必利,总之,那段经历十分坎坷,十分艰巨,越是这样难,她也就越是不想失去谢正修。

  望着安静地坐着望海的安阳,原爱不禁想起谢正修来,原爱拿出手机,无意识地按了下数字键1,谢正修的名字立即出现在屏幕上,吓得原爱赶紧按掉,生怕免慢些再把谢正修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当初,谢正修的爸爸妈妈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见到原爱时,也是那么高兴,谢正修的妈妈开心的简直不得了,忙碌着给原爱做各种好吃的,又亲自带着原爱去商场,给原爱买了一个特别漂亮又很贵重的珍珠项链,并亲自亲密无间的将这串项链给原爱戴在脖子上。

  就在临离开柜台的时候,又发现一对玉手镯特别漂亮,还是不顾原爱的百般推辞,而直接刷卡买了下来,套进了原爱漂亮的手腕上,那一路把谢正修妈妈开心的简直不得了,一路上几乎逢人便讲,这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怎么样?漂亮吧?越是这样,原爱便越是心里不舒服,实在没办法了,便借口自己要去洗手间,在路边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头扎进了厕所,在厕所里原爱迅速地把已经几乎错过时间的药吞进嘴里。吞进肚子里六粒硫必利的那一刻,原爱的心才从忐忑不安的嗓子眼里放回到肚子里。

  当回到停车场,谢正修的妈妈兴奋异常殷勤地帮原爱把车门关上时,事故瞬间就发生了,在原爱还没把胳膊缩进来时,被谢正修的妈妈殷勤的关车门,给夹碎了一只翡翠手镯,当时,原爱亲眼见到谢正修妈妈眼睛里出现了不吉利的神情来。

  在默默无语中的回去的一路上,谢正修妈妈把车开的很慢,有一个路口还压线闯了红灯,而被站在十字路口中心执勤的警察看到了,警察不满意地远远地指着她的警告了几句。

  安阳看着远处的大海,他冷静地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的任性,说实话,他从见到原爱的那一刻起,心里就起了不一样的涟漪,他是学油画的,自然对美的事物,有着一种最直接的直观看法,第一次见到原爱的时候,是在宾馆门口,这是个有三栋楼组成的宾馆,成品字形,在西楼的门口,透过大玻璃门,安阳一抬头就发现了款款走来的原爱,白色的衬衣扎进裤腰,肩上斜跨着一只白色的挎包,一件水磨蓝的吊带牛仔裤,这栋西楼对开的两扇大玻璃门。

  安阳和原爱照面的一瞬间,最美丽的景象早已经存进了安阳记忆的储存美好的硬盘里。

  现在,打开记忆的大门,原爱的美丽立即闪现在安阳的面前。

  原爱是典型的瓜子脸,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碍眼之处,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明显的双眼皮,怎么看都有种纯纯的味道,黑白特别分明的瞳孔,如秋水般惹人爱恋,长长翘翘的乌黑乌黑的眼睫毛自然而成,绝对是真的,眉眼之间长的干干净净,挺挺的鼻子下面,唇的上面,人中侧外一点的地方,有一似有还无,若隐若现的美人痣,鼻子两侧的法令线,线条含蕴犹存,豆叶般精美的双唇,薄厚适中,线条优美而轮廓清晰可见,两面的脸颊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当对面的原爱拉开玻璃门遇见自己时,她的点头含笑,谦让的瞬间,上下嘴唇轻开慢启,继而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原爱整个娇容随着嘴唇的开启看了简直让人心颤,那美,忧伤中带有欢乐,低调时伴随着希望,安阳画过美女,学校的模特就有几十个,漂亮的也不凡其人,几乎都是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美丽,可如今比起眼前的这个女孩,那些模特绝对有些黯淡无光。

  随着微风,刮来一张报纸,落到了安阳的脚边,安阳随手拾了起来,见是一张前几日的废报纸,便叠了叠,坐到了屁股底下,扭头看看原爱还是在看着海的对岸发呆。

  安阳现在的心情第一次是这样异常平静,他在想,妈妈这是怎么了?我跟原爱之间,从认识到现在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就被确认为儿媳妇了呢?难道妈妈知道自己的心?

  在安阳的记忆里,妈妈做任何事情吗,都是那么的稳妥,这次做事为什么这么突兀。

  也许,知子莫若母这话很对!

  安阳在心里又开始责怪起自己来了,爸妈大老远的从东北飞过来,自己竟然没跟他们打个照面,实在是不该,自己也太自私了,从小养成的这种怪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为什么外人对自己的无视都能去容忍和忍耐,而偏偏和父母过不去呢?这不就是典型的老鼠扛枪窝里横吗?刚才听原爱说,家里为了给她和父亲两个人看病,早已花掉了不少钱,她自己来台州治抽动症也是想为家里节省点,看看人家原爱,再看看自己,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烫,心里发紧,不由得接连抽搐了几下,摸摸自己的脸,发烫,自己跟原爱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不由得又扭头,迎着阳光看了原爱几眼。

  安阳在自己内心世界里,使劲地不断的批评者自己,越想越觉得自己无法去匹配原爱这么好的女孩子,本来想在海堤上跟原爱想表白的决定,也就越来越动摇,嗨!妈呀妈,你做事也太超前了吧?你这不是在逼着你这没自信的儿子尴尬的走上前台嘛!本来我是在欣赏一种美,你却逼迫我去占有这美,也是!美谁都喜欢欣赏,而妈妈你呢?却在欣赏的同时,立马就想到了占有这美,可是,可是,妈?你这封信?你这封信写的简直就是辣手摧花呀,关键是,你儿子我也没那个本事啊?

  原爱默默地走到安阳身边:“安阳,我想回去了,好热,热的心里有一些烦躁。”原爱手里打着凉棚,望着远处的海上的公安巡逻艇。

  安阳傻一样地照旧低头思考。

  原爱见安阳无动于衷,便用手点了点安阳的肩膀,安阳扭头看到了粉色的休闲运动短裤,修长白皙的腿,脸腾地红了,抽动了两下,紧张的忙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情绪:“那个,你说什么?”

  “哦,我说这天有些热,我想回酒店。太热了,身上有点不舒服,回去么?还是你想再坐会么?”原爱抻着自己的衣服袖子,轻启嘴唇慢慢的说着。

  安阳赶紧拍拍屁股,他觉得再坐下去也是无益的了,忙说:“我也觉得热,走,咱们走吧,你也没拿个遮阳伞。”低头把报纸从地上捡起来,吹了吹了灰尘,递给原爱说道:“用这个挡着点太阳吧,天不早了,还是东北好,南方的太阳有些毒。”语无伦次。

  俩人默默地顺着海堤往回走着,一蓝一粉的休闲运动装束,迈着频率相同的步伐,双腿同抬,同落地。

  陈欣欣的家里。

  晚上10点多,大雨倾盆,窗外不时传来雷声和闪电。

  陈欣欣刚想躺下休息,就接了个电话,她有些懊恼地看了看手机:“谁这么晚打电话呢?也不看看几点了。”见来电号码有些熟悉,迟疑了一下,便漫不经心地接了起来……

  陈欣欣挂断电话再急三火四地又拨通了王均达的电话:“怎么才接电话啊,没急事谁能大半夜给你打电话啊,你赶紧起来,去医院,师傅从杭州回来,刚进市区就出车祸了!别废话了,赶紧的!”挂上电话就换衣服,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一看电梯在1楼,想也没想,直接往楼下跑去。

  陈欣欣在医院停车场刚停好车,刚要下车,就见王均达的车也冲进了停车场,挨着陈欣欣的车停了下来,王均达落下车窗,使劲喊着:“猴哥怎么回事啊?师傅不是去杭州参加学生的婚礼去了吗?”

  陈欣欣下车“滴”的一声锁好车门,用手护着头顶,没理会王均达,往门诊跑去。

  当王均达气喘吁吁地跑到急诊室门才追上大师姐陈欣欣,抬头望了望手术室门上的红灯,甩了甩头上的雨水,焦急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啊?师傅不是去杭州参加学生的婚礼了吗?怎么还出车祸了呢?伤的重不重?你快说啊!”

  陈欣欣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门口上的红灯:“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急诊室的值班医生给我打的电话,具体情况,也没说清楚,哎!”

  一个值班护士走了过来,被陈欣欣一把抓住胳膊:“小刘,我们主任,郎教授怎么样?他伤的?”

  刘护士说:“是陈医生吧?是我给你打的电话,刚才我问了一下坐后排座的人,郎教授头部受伤,在处置室包扎呢,这里手术的是郎大夫的一个朋友,副驾驶座上的,郎大夫开的车,他握住了方向盘,气囊弹出来了,是追尾,没什么大事,轻伤。”急忙进手术室了。

  王均达愣了一下,撒腿就向在一楼的门诊跑去,陈欣欣随后也跟着跑了过去,身上的雨水撒了一溜水滴。

  郎教授坐在治疗椅上,眼镜没了,脸有些红肿脑袋上缠着绷带。

  陈欣欣冲过来:“师傅,明天不是周日吗?干嘛下雨天的大半夜还跑回来?咋回事啊?”

  郎教授痛苦的样子,摆摆手,没说话。

  郎教授的裤兜里的手机响了,陈欣欣帮郎教授从兜里掏出手机:“喂,我是郎教授的徒弟,您是?你说什么?说好了去宾馆?给你们几家的孩子扎针?去不了了,”被郎教授夺过手机:“您好,我是,我这边还有点事,处理一下就过去,对不起啊,实在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好好,一会见,一会见,再见。”

  郎教授对陈欣欣和王均达说:“赶紧,你俩商量一下谁去事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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